2006年01月12日 02:03
台語羅馬字漢羅華文英文1nōa-chôaⁿ瀾泉唾液腺2nōa-chôaⁿ瀾殘唾液關係即个" choâⁿ "字,伊的本字,到底是啥咧?咱會當tùi現時的一寡辭典佮資料去chhiau-chhōe佮稽考(khe-khó)。Tùi頂面即个表格,咱看著兩種寫法,一種寫做「泉」,佫一種寫做「殘」。即本《台/華線頂辭典》上主要的功能是:第一,查讀音;第二,翻譯/解說(kái-soeh)。所以,對著閩南語的用字、本字校對來講,攏呣是真嚴格,不而過,猶原有一定的參考價值佇咧。就事論事啦,咱發現講,無論是「泉」、抑是「殘」,白話音攏會當讀做" choâⁿ ",所以,噯佫比較in的涵義,看叨一字咔有合(ha̍h),抑是講兩字攏無合(只不過是借音niā-niā)。
食chhun落來ê物件,人(儂)食過,留嘴(喙)瀾ê物件。[舉例]食人(儂)ê 嘴殘。可見,即本《臺日辭典》的理解是「食chhun--ê,有bak喙瀾的物件」,重點詞是「物件」,呣是「喙瀾」。真明顯,伊是按「殘」字去理解的,理解做「殘留下來的東西」(華語)。
吃东西后残留在碗筷或食物上的涎沫。(華語)所以,伊是理解成「喙瀾」,無強調講是「物件」。也著是講,《廈方典》事實是將「choâⁿ」當做是「喙瀾」,認為本字是「殘」。即點,拄好佮《台/華線頂辭典》的「瀾殘」對會得起來。所以,咱基本會當確定「喙殘」、「殘」,本意著是「喙瀾」。是講,哪會《摘譯台日大辭典》soah講「喙殘」是「食chhun--ê,(有bak喙瀾)的物件」咧?即个問題,真容易來拆解。咱來看《摘譯台日大辭典》的舉例:食人(儂)ê 嘴(喙)殘。即句話,普通時咱定定有咧講,嘛會使講「食儂的喙瀾」、「食儂的喙尾仔」。所以,理解成「食『儂食chhun--ê 的』物件」完全會通,只不過是算是一種詞性本義的延伸。也著是講,「喙殘」佇chia會當表示「儂食chhun ê物件」,呣佫,伊的本義是「喙瀾」。
所以,安呢著證明咱的假設是成立的。也著是講,徛在語音的角度,「涎」字,讀冊音是"siân",白話音是"choâⁿ "。佫因為「涎」本然著有「喙瀾」的涵義,因此,咱講,閩南語的「chhùi-choâⁿ」是「喙涎」。
- 「邪母」字,讀冊音的聲母是"s"。白話音來講,有真儕的字,攏會使讀做"chh" / "ch",比論講:徐(sû / chhî)、斜(siâ / chhiâ)、象(siōng / chhiūⁿ)、松(siông / chêng, chhêng)、旋(soân / chn̂g;soān / chn̄g : 生佇頭殼頂的「 chn̄g 」)……所以,「涎」字白話音的聲母,讀做"ch",無問題。
- 「涎」字,中古音的韻母是「仙韻」,又佫算是「山攝三等」的字。即款「仙韻山攝三等」的字,比論講:煎(chian / choaⁿ )、濺(chiān / choāⁿ)、賤(chiān / choāⁿ)、線(siàn / soàⁿ)……即組的字,讀冊音佮白話音拄好是"ian / oaⁿ "的對應關係。因此,「涎」字白話音的韻母,嘛會當讀做"oaⁿ "。